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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改革春风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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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李孝清的丹田处的能量开始影响到他的经脉,最后至他的筋膜,他内视发现自己体内充满了灿灿的金点,这和矿井下的那具骸骨情形相似,可是李孝清只见也知道这是武道蜕化后自己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愛↑去△小↓說△網w  qu 】

    大凡生灵要从低级突破到高级,一般都是他的心力要先高于其身体本质,其后忘形而坠身体,故可得羽化飞升。他也见过了带着身体飞升的人,张宣和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不过虽然他道法有成。可身体终究是凡胎,在雷劫之下终究难逃灰飞烟灭。

    那矿井下的老人给他留下的那个灵石,他没舍得用,因为那里面的功夫他还没全弄通,他若是将这灵石用来提升修为,这里面的几种古拳法就再也看不到了。但是即便如此,他是成功筑基,而且他的身体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进化了。此时他****着上身,整个身体的线条显得圆满刚健,他感觉此刻轻轻挥动下手臂就能带起一阵风,轻轻跳跃下,便可弹射出去,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是没找对感觉。

    李孝清当年和惠老道往南方走的时候,在陕北安塞见过一个鼓王,老头皮肤皱的像冬天的松树皮,面孔像是石头刻出来似的,老头大概七十多岁,每天要喝六两白酒,还时刻烟不离手,那老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可是一穿上腰鼓。那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很难想象一个身形矮小,衣衫褴褛,满头白发的老人,在腰间戴上腰鼓后,所能发出的力量仿佛就像是一只盘伏的猛虎忽然扑出,华丽的身法,深邃的鼓声、夸张的摇摆,这大概就是对身体力量的完美运用吧。

    李孝清现在想起,觉得他见过对力量爆发运用最好的应该就是那位老人了吧,与此同时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闭上眼睛,开始慢慢提气,提气的一瞬间,他的裤子瞬间绷紧,所有的褶皱在这一刻都被拉直,而下一刻击出的直拳,却是发出一声闷响,把在一边修炼的张嫣子吓了一跳。

    他摇了摇头像是对张嫣子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还差了那么一点。李孝清将自己的两个臂膀平伸,发出咔咔的响声,那种崩豆似的响声一直到他收力后才消失。人若是平伸手臂后,身体就像是天秤,而双臂就是秤杆,假如你击出的左拳,那么你的右拳的力量势必减弱,就像天秤两端放上重物后重的一边会沉下去,轻的一边会抬起来。

    但是假若借助双脚沟通大地之力,那么就不一样了,以腰为杆,这就从天秤变成了一个单体杠杆,而若是调整的好的话,所有的劲力都会变得凝聚,因而具有爆发性。人们说有的武者能一拳打死牛,其实若是力度把握的好的话,普通人也能。咏春拳中就有一门在极短距离发力的拳法,叫做寸拳,其实借的是腰力,将力集中到一点而后发出,靠的是巧劲。和形意拳里借助身体各个部位瞬间发力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可能会发现身边那些早年练武有成的老年人,看着都是骨瘦如柴的,可是他们发出的力道却不比年轻人差。

    我曾经在辽西有幸看到过一位练开门八极拳的老大爷,当时大概有七十岁了吧,他每日清晨都只练一招铁山靠,而他撞的是一棵老柳树。每次练完他总是开开心心的把挂在树上的鸟取下来跟周围的人显摆显摆,这是只八哥,会说一句话那就是武有八极定乾坤。

    懂点历史的人也知道,传统武术在以前一直处于极其低下的社会地位,不过是三教九流中下三流的东西。(所以小说的名字来历各位知道了吧。)这原话的出处是当年皇太极是掌权登基建国以后,满洲的一些汉人为了提高他的地位而改写“文有(皇)太极安天下。”而清朝还有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八旗军。所以就又有“武有(满)八旗定乾坤”。这有人嘴欠就跟老爷子说了这事,这老人家最忌讳的就是这玩意了,也不搭理他,上去就是一个铁山靠,那人四十多岁,身体发福得有一百五六十斤,老人家一下子就把这位弄出去五六米,当时我就感到一阵风从身边带过。所以说没有最厉害的功夫,只有厉害的人,力道使对了,常人也可以碎石开山。

    话说回来,此时李孝清扭了扭头,从地上捡起衣服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对张嫣子说道“咱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张嫣子看着李孝清,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其实在突破筑基的时候,这李孝清就补足了自己的魂魄,此时也就恢复了灵光,再不是以前那个憨憨的小伙子了。

    河北到燕京的火车虽然开的慢,但是两地的距离很近,所以李孝清走的时候跟大伙打了招呼,当大伙知道李孝清和张嫣子要走的时候,那帮和他们一起来抗灾救援的知青特别舍不得。几年的锻炼下来,就连那个嚣张跋扈胡振宇也变得收敛很多,尤其是在这一次见到了这么多生命消逝后,他居然有了要成为一名医生的想法,他却不知道自己日后还真的成为了燕京最著名的骨科大夫之一。而喜欢到处乱跑传递消息的那个雷多福也成为了cc(t)v的一名知名的驻外记者。

    回到燕京,李孝清见到了张震,也见到了张瑞祥夫妇,而小惠钟却是早就上了初中,个子长高了好多。而李孝清一回家,张震就带着李孝清,去见一位大人物。

    那位大人物面带愁容,李孝清知道或许是老人家实在经历了太多,这是张震当年在中原野战军的一位老首长,此刻老首长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的是对是错,社会主义道路的方向到底要去向何方,张震的能耐,老首长是多少知道些的,所以找张震给他看看。对于这种关乎一国兴衰的大事,张震不敢乱说,他只看出了老首长日后必然是一国领袖,正好要去见老首长,赶上李孝清回来了,便带上了李孝清。

    李孝清知道这位老人虽然饱经风霜,但是自己的话,他只是听听而已,李孝清和老人家谈了许多闲嗑,最后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句话:做人还是要踏踏实实的,实事求是比什么都重要,发展起来了,人民富裕吃饱饭了才是硬道理。

    这一年的十月,大家都感到似乎以前留下的风暴随着伟人的离世开始渐渐熄灭,一切活动都收敛了很多,看到和看不到东西在这个社会最上层缓缓涌动,张震帮李孝清找的工作下来了,是在采购部里当记录员,对于有些人,可能是个不错的工作,每天记账就行,而且他还只是个负责检查账本的人,可是他不想去,因为到了那每天跟着那伙人打扑克还不如在家修炼。

    于是他请了个长假,那采购部的主任是看在了张震的面子上给了李孝清一个工作。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他白领一份工钱,压根没指着他干什么,他要是真的认真干上了什么,这查起帐来,反倒是麻烦了,说不定多少人要倒霉。

    一切事情都往好方向发展,李孝清把陈守义以前住的地方那一大片地都承包了下来,而且他那座山上的小道观也翻修了一下,当然这些钱都是他管师兄张震借的,张震也知道李孝清和自己老爹一样,可能在这俗世就是呆不惯,就得找个清静的地方去清修。

    李孝清顺便把矿井下的那位老人家的尸骸葬在了这道观的山后面,和自己师傅离得挺近的,风水也不错。李孝清既然答应了人家,这事情就要办的漂漂亮亮的,正经八本的穿上了道士服,给人家超度了一番,也顺便给陈师傅,和刘师叔超度了一番,自打跟惠施人离开燕京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来看师傅。要是没有陈师傅,估计他早就冻死在那三清台子下了,李孝清给老人家重新布置了风水,倒是花费了不少。

    九月份的时候,张震在家里大摆筵席,李孝清也知道,估计是在前几年在台上折腾的那几个人倒台了,这不消停十年的算是结束了。这全家人再一次在一起相聚,李孝清的谈吐已然和当年的憨呆少年判若两人。

    那田军也带着田晓民来到了张家,这位老人和张震同岁,可是没什么修炼功法,所以格外显老。田晓民自打李孝清他们下乡那年就开始去当兵,经历了豫省的垮坝救灾,带着他们班冲在全团的第一线,立了大功,现在是现在已经是连长了,大家这天谈了好多,二位老人家看似都容光焕发了一般。

    十月份的燕京又变得乱糟糟的,这月的下旬,大伙在燕京举行了大规模的游行,似乎大伙的能量又充满了似的,而李孝清则是被当年在澡堂遇到的老元帅给叫去了。原来老元帅心脏不好,犯了好几次病,李孝清一回来老元帅就让人到他家去了,只不过那时候李孝清忽然搬到山上的道观去了,找不到人。

    “小伙子,我这胸口总是压着,喘不上气。”老元帅喝着茶水跟李孝清说着,但他自己似乎根本没将这当回事。

    李孝清知道这是心肌供血不足,引起的早搏,像这种病都是心气不足,痰热结聚,胸阳不振,脉络痹阻所致。当宜益气宁心,清心化痰,宣痹通阳。

    可是最近这燕京的事情太多了,作为硕果仅存的老元帅,他自然得过问,这一操劳过度,自然就心闷了。李孝清给他开了一副药方,那警卫员拿给了老元帅的保健医生看了一眼,这药开的跟他开的一点区别没有。他正想询问一番,并说明情况,李孝清却是从怀里掏出一套针灸的针具,让老元帅伸出手掌,只给他手掌上的中泉扎了一针,而后轻轻扭动这银针,十五分钟过去了也没扎第二针。

    这可把老元帅的保健医生气坏了,中泉,中医腧穴,又叫池泉。位于腕背侧横纹中,当指总伸肌腱桡侧的凹陷处。主治心痛,胸中气满不得卧,肺胀满膨膨然,目中白翳,掌中热,胃气上逆,唾血及腹中诸气痛。

    这和老爷子的胸闷却是有点关系,可是这只扎一针能有什么效果?这医生此时就把李孝清当做了只会些中医药方的年轻人,这中医是越老越值钱,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看着十八九岁的少年能有什么大能耐!

    其实李孝清根本不是给老爷子针灸,他只是用通过银针给老爷子输送真气,让自己的真气在这老元帅的体内游走,清除淤血,养护筋脉,强健心肌,让老人的气血流畅。这不用银针也是可以的,可是不用银针的话实在是太有驳于科学了。《反杜林论》里说:人间的力量若是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形式解决,是宗教在人脑中虚幻的反映。老人家建设了一辈子社会主义,信了一辈子马克思,他可不想让老人家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

    虽然老人家没说话,可是他此时感觉自己的体内有股暖流在来回流淌,他似乎能隐约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那是年轻时的声音。当李孝清收气的时候,老人觉得身上黏黏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身臭汗。

    而他那位保健医生则是死死的盯着李孝清,他好歹也是杏林高手,从医多年,精通望闻问切,单单是看到老人家现在的状态自然是知道了老人家的病是好了一半了,调养调养就没什么事了,可是李孝清这一手却是他学医多年没见过的。他能在医书中翻阅到的最神奇的针灸之术,就是唐代王焘的《外台秘要》上记载治疗白内障用的金篦术。针拨后,豁然开云而见白日。宋代医官王怀隐等也编写了一部《太平圣惠方》,书中第三十三卷有“开内障眼论”一节,对针拨白内障手术,介绍得非常详细。

    而对于他来说,今天李孝清展露的这一手,比那金针拨障术,来的要高明的多,他真想问问李孝清会不会金针拨障术,现如今不少老干部都患有眼病,若是有这一手,不知要减去病患们多少痛苦。他却不知李孝清的医术也只是惠施人传给他的,这门传承也是他们纵横道的前辈留下来的,此人是南北朝时,任北齐尚药典御徐之才,北齐的高氏皇帝残忍暴虐,朝中的高官能活到最后怕是只有他和刘桃枝了,他的医术虽然博深,可是李孝清却只是粗通而已,所以只能用真气来驱散淤血。

    “真是妙手仙道。”老元帅感觉浑身轻松,拉着李孝清的手说道。

    “妙手谈不上!”李孝清本是谦逊的说道。

    可老元帅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说道:“那便是仙道喽!”老元帅哈哈大笑,弄得李孝清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