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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谁输谁赢

作者:张张张小呆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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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韵看来,这世上的坏人无非分为两种,一种是陈永言那般,穷凶极恶,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和得失,不知错,更不知悔。而另一种如沈帆一样,绵里藏针,面上如沐春风,实际上,险恶的心思就像毒瘤一样,早已深入肺腑,再难拔除。

    可是,当此时,她的目光触及到陈子格苍白的脸色和那撕裂开往外溢出一丝丝血迹的手掌,她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第三种坏人。

    不分是非,不看情况,不论好坏,他们所做的一切找不到理由,甚至你明明应该去讨厌他,去憎恨他,去谩骂他的是非不分,可当你触及到他的目光时,你又恍然发现,他好似并无恶意,他脸上的纯粹和手上的举止完全是两个矛盾的存在。

    这一号的人物代表,非alr莫属。

    “子格...”苏韵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却因为陈子格伸手的阻拦而显得十分的无助。

    “意帆,这样,你可满意。”陈子格头上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液,苍白的唇色依旧有一丝丝笑意在绽放。

    他就那样望着alr,目光平静,好像那人伤害的并非是他。

    “你到要好好的期待那个女人没事,要不然...”alr抬头看了眼苏韵,蓝色的瞳色里狠辣乍现,精致的五官突然变得有几分可怕。

    “要不然,我会让你的女人给她陪葬。”alr说完,一松手,终于放开了陈子格。

    “子格,你没事吧。”苏韵迅速上前,细细的检查起陈子格的伤口来。

    出乎人意料的,陈子格的伤口虽然有再被撕开,却并不严重,很显然那人虽然对陈子格有仇,下手却估量了轻重,并未有要真的伤害陈子格的意思。

    “没事。”陈子格任由苏韵给她处理伤口,用另一只手安慰的摸了摸苏韵的头。

    不知怎的,这一幕好像刺激到了alr,他的面色一变,漂亮的蓝眼睛里面显出几分不悦,抬脚就将面前的巨大的液晶电脑显示屏给踹坏了。

    “我没那么多时间,第三场游戏,你们到底是玩,还是不玩。”他沉了眸,怒意一触即发。

    “不玩。”

    “玩。”

    苏韵和陈子格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坚定。这一次,反应更快的是苏韵,只见她快速的渡到陈子格的面前,正视着alr,一眼一板的说:“子格受伤了,我们弃权,有什么惩罚尽管放马过来。”

    alr大概没料到苏韵会有这样的举动,微愣了一下,轻笑一声,目光看都没看苏韵一眼就转到了她身后的陈子格身上。

    “大叔,你知道,我不喜欢多事的女人。”

    “意帆,她是我的....”

    “alr,我不管你是什么明星也好,偶像也罢,但是子格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这样的针对我们。”苏韵先一步,抢过陈子格的话快速的说了起来。

    “谁说我们无冤无仇。”alr的目光终于真正意义上的落在了苏韵的身上,只见他眉头微蹙,已经是十足十的不耐烦。

    说话间,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在苏韵惊奇的目光下,那人取下了隐形远景,而那原本还是蓝色的瞳孔居然变成了黑色。如同墨汁一般的黑色,如同亚洲人一般的黑色。

    “alr,你居然是亚洲人。”先苏韵抢先一步说话的是alr带来的那个小嫩模,因为过于吃惊,她竟然完全没在意在场人古怪的表情,径直的开口。

    苏韵心中其实也有疑惑,只是在触及陈子格平静的目光后,她便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很复杂。

    “suer,麻烦你们了。”alr弯了弯唇,看向一旁的夏沫和舒狄,其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意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适可而止。”夏沫担忧的看了一眼苏韵和陈子格,和张哲几人对视了一眼,拉起那个还不知所谓的小嫩模就离开了房间。

    众人纷纷离场,苏韵却在各种震惊和疑惑中渐渐平静下来,甚至因为alr褪去了蓝色的隐形眼镜,她愈来愈发现,那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相似之处。

    “你是安安姐的弟弟”苏韵开口询问,心中已有了八分答案。

    是她疏忽了,她应该从一开始就应该察觉的,林安安的资料上有一个同母异父小她六岁的弟弟,名叫林意帆,因与其母长期居于法国而鲜少露面,并且据说,两人的关系相当不好,曾多次有人目睹两人产生分歧。

    苏韵感叹,网络舆论真是祸害人啊,这人哪里鲜少露面了,哪里低调了,更甚者,就林意帆这一副小鸡护犊的样子,哪里有传闻中的关系不和的样子。

    “你也配叫她姐。”林意帆冷哼一声,对于苏韵的“安安姐”相当的不满意。

    “我听说,你老是和那个女人作对,并且出手打了她,还害的她不得不去德国养病是不是”

    “意帆,安安的病并非是苏韵特意而为,她早迟都要去德国的。”陈子格开口。

    “那就应该动手打她是不是,那她就活该去德国接受治疗是不是。”林意帆再难控制,一把抓住了陈子格衣领。“陈子格,你当初答应过我,说了会好好照顾她的,你说了,无论是她出了什么事,你都会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可是,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你居然....”

    “意帆,景离会保护好你姐姐的,我知道你对景离有意见,但是他是你姐姐的丈夫,是安熙的爸爸,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去过。”

    “别给我提那个男人,他...”

    “意帆,你为什么会回来,我记得你有个全球巡演,现在你应该在欧洲,不应该在这里。”陈子格又一次打断林意帆的话,见那人渐渐的松开了自己的衣领,心中悄悄的泄了口气。

    “是你姐姐打电话要你回来的吧,她叫你回来看着景离,叫你帮忙管理好公司,甚至她已经猜到了景离的心思,所以她才会特意要你回来。”

    “闭嘴。”林意帆快速的打断陈子格的话,脸上的表情愤懑非常,眼中的神色却有些犹豫不断。

    “不要给我提那个男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他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我只问你一句,第三场游戏,你到底是参还是不参与。”他目光有些不安,好像是在极力确定些什么。

    陈子格偏头看了一眼正在对他摇头的苏韵,嘴角一扬,对着林意帆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我参加。”

    午夜十二点,苏韵盯着三楼的楼道口,心底没底得厉害。

    虽然知道,最差的情况,无非是被老板或者其他人发现那两个人的存在,或者受点小罪,不会有什么大的意外,但是不知怎的,她的心就是慌得厉害,好像上面如同黑洞一般,会吞噬所有一切存在的东西。

    “别着急,出不了什么大事。”夏沫见苏韵着急,拍来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苏韵对夏沫本就有意见,再加上这么一出,能有好脾气才怪,此时见夏沫的安慰,非但不领情,反而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幽怨。

    “我擦,你这什么眼神,老娘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啊,再说林意帆的心思连安安都猜不透,我咋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夏沫被苏韵那一眼看得心底发毛,顿时有些不痛快。

    “行了,老娘上去给你们看看。”她说着抬步就要往上。

    “你添什么乱啊,是不是觉得这场面还不够宏观的。”张哲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意思不明,却成功的阻止了夏沫的动作。

    几人说话间,便见陈子格缓缓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和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陈子格糟糕的不像样子,头发凌乱,白色的衬衫皱成一团,更可怕的是,他那精致淡然的五官上居然有一道抓痕,虽然没见血,却也红了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艹,那人在上面养老虎了啊,那小子人呢,莫不是被老虎吃了。”舒狄开口,冷幽默也没有化解场面的尴尬。

    陈子格一见到苏韵,原本冷凝的面孔便渐渐的暖了下来,甚至还多了几分笑意。

    “没事,他在上面和老虎聊天呢。”他先是回答了舒狄的问题,随然转向苏韵,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的说了句:“我没事。”

    那一刻,苏韵突然就觉得自己鼻子发堵,眼睛疼痛,以及莫名的忧伤和感动。

    她不管了,无论以后的路有多苦,这辈子,他就认定这个男人了。

    “那到底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张哲知道事情已过,玩笑似得问起了事情的关键。

    “谁输谁赢还有意义吗,或许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不差。”他轻轻一笑,牵起苏韵的手,出尘淡然。

    “抱歉,打扰一下,我们家老板说,因为几位居然有勇气闯三楼,特赠每人一瓶uoga,henriivuogacognacgranechapagne,酒已经准备好了,请诸位随我来。”不知何时服务员走了过来,优雅的站在一旁。

    “我去,这酒我肖想了好久了,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好吗”张哲最为激动,拉着服务员就准备去取酒。

    夏沫和陈子格却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戒备。

    开玩笑,闯了三楼还送好酒,这样的好事可不是那人会做的,这其中,保不齐还有多少陷阱等着他们呢

    “我们的酒先寄放在这里,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了。”陈子格搂过苏韵,对着还在等他们答复的服务员轻轻一笑,转身便离去。

    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夏沫和舒狄,他不高兴。

    “我们也回去了。哲,你把你女伴带着,好好品酒哦。”夏沫一笑,和舒狄对视一眼,转身就开溜。

    “真没趣。”张哲晃了晃脑袋,随着服务员去取酒。

    半个小时后

    苏韵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松懈:“子格,我怎么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子格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张脸涨得通红。“我们被人算计了。”

    “谁啊”舒狄桃花眼的瞳孔已经有些溃散,却依旧转头询问身旁的夏沫。

    “还有谁,sunshine的大boss。”夏沫没好气的回答舒狄,晃了晃手示意对方停车。

    “那个人是谁”苏韵不安的询问陈子格,已经着手找可以停车的地方。

    “景离为安安搭的梦幻乐园,盛景离是sunshine背后的老板。”陈子格伸出手牵住苏韵的另一只手,眼中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

    “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呢”倚靠在沙发上的林意帆幽幽的品着红酒,抬眸触及一旁醉的一塌糊涂的盛景离,突然间觉得,自己到底是太年轻,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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