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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赵子龙扬威永安 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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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昕阳攻取桂阳后,按照统帅部的命令,将桂阳划给第六军团魏新荷管辖。第二军团聚合兵力开往武陵,下一个目标就是刘表经营的永安。

    永安守将向朗、鲍隆、黄忠、雷铜。向朗,少年事师于司马徽之下,与徐庶、韩嵩、庞统甚有交情。后来刘表任其为临沮长。鲍隆,桂阳太守赵范的手下将士,猎户出身,曾射杀双虎,有些蛮力。雷铜,原为益州牧刘璋的部将,手持开山斧;黄忠,字汉升,南阳人,刘表麾下中郎将,与刘表从子刘磐共守长沙攸县。及后曹操南侵荆州,仍担故任,假行裨将军,统属于长沙太守韩玄手下。黄忠不但能开二石之弓,他的箭术,更是东汉末独一无二的,百发百中,箭无虚发。

    文昕阳将侦察得来的军事情报加以综合,运筹帷幄,五天内从本军团抽调精兵良将,组成强有力的攻坚部队。赵云、太史慈、甘宁、纪灵、李如玉、朱恒等,齐聚旗下。文昕阳的决心是,端掉永安,直插上庸,将刘表势力一举歼灭。

    204年4月,第二军团誓师进攻永安。文昕阳令军师赵云率15200人为攻击永安先锋、李如玉率10000人为副先锋,即日启程。帐前将军太史慈率12500人、甘宁率8500人为一梯队,纪灵率15200人为左翼、朱恒率9800人为右翼,随一梯队跟进;她自己率17000人为中军,进军上庸。

    消息传到上庸,刘表与军师蔡瑁商议。

    刘表叹气曰:“想我刘景升,少时知名于世,位列‘八俊’之一。在荆州期间,恩威并着,招诱有方,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又开经立学,爱民养士,从容自保。远交袁绍,近结张绣,内纳刘备,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称雄荆江。初与江东结怨,东方雨崛起,我便节节败退,到如今,紧剩两座孤城,朝不保夕矣!”

    “主公休要烦恼,那曹孟德不也是逼到长安了么?他现在是腹背受敌,那个马腾,不早就虎视眈眈了么?起码我们背后的刘璋、张鲁,对我们暂时还不敢怎么样?我们当前的最大问题是,如何对待东方雨的第二军团?”蔡瑁分析道。

    “你说的没错,这文昕阳年轻气盛,手下猛将不少,像赵云、太史慈、甘宁、纪灵,都是不可多得的猛将。最近又冒出一个李如玉,据说是文昕阳夫人。小姑娘出手不凡,桂阳一战,她手刃我军张允、赵范两名主将,不可小视。据探马报告,此次进军,赵云为先锋,李如玉为副先锋,我们是得好好考虑考虑。”刘表望了一眼蔡瑁,继续说道:“敌军兵精粮足,而上庸,顶多兵力也就两三万人吧?”

    “主公说得没错,我军将寡兵微,但永安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军可以充分弄险,依托阵地工事,或可险中求胜。”蔡瑁安慰说。

    “德珪,咱们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咱今日就起兵,支援永安!”刘表传令,校场点兵。

    探马报知永安太守向朗,向朗立即召集守将商议对策。

    向朗说:“东方雨第二军团文昕阳部已起兵8.8万人向我永安压来,先锋赵云、李如玉部离我永安仅2日路程。其后续文昕阳、太史慈、甘宁、纪灵、朱恒部也只有3天路程,形势十分紧急。东方军刚刚拿下桂阳,士气正盛。我军兵员短缺,士气不振,各位将军有何高见?”

    “桂阳失守,是他张允、赵范无能,永安可不是桂阳,我军可以凭险设伏,进退自如。如果加上上庸主公的援兵,我们应该可以抗击敌军的进攻。”中郎将黄忠说。

    “我支持汉升的观点,敌军虽有勇将多员,但我们可以发挥天时地利的优势,给敌军一个措手不及。末将愿意领军设伏,拦截敌先头部队。”鲍隆接着说。

    雷铜站起来,望了一眼向朗:“我认为文昕阳军是强盛的,无论是行军主将还是领兵先锋。大家知道,赵云曾率兵夺柴桑、取江夏、攻武陵、占长沙,所向披靡,攻无不克。他的副手李如玉,初出茅庐便力斩我军主将。这是一对绝妙搭档,如果我们不认识这一点,盲目行事,将必败无疑。”

    “你怕了?”黄忠嗖地站起来,怒视雷铜。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雷铜毫不示弱。

    “好啦,我们还是要精诚团结,一致对敌。黄忠、鲍隆听令,你二人各领8000精兵,在城南金鸡岭设伏,迟滞敌先锋军行动。如得胜,率军直击敌军。”

    “是!”黄忠、鲍隆领令而去。

    “雷铜听令,你率本部人马在城东南500米处待令,听我号令行动;我率中军在西南集结,互为依托,抗击敌军。”

    “是!”雷铜领令而去。

    文昕阳先锋部队已接近金鸡岭,赵云挥手叫部队停下来,转身问道:“副先锋,咱们主力部队离咱们有多远?”

    李如玉催马近前:“我估摸着还有一天的路程,赵将军,您的意思是?”

    “那我们不妨先安营扎寨,与向朗军玩个游戏,如何?”赵云放慢速度,用手一指:“这个金鸡岭地势复杂,山高林密,是通往永安必经之路。我想黄忠必然向向朗建议,在此设障伏击我军,我们偏不中他的道,副先锋以为为何?”

    “赵先锋言之有理,我们先挫挫敌军的锐气,他们以为我们来了,就急于攻山,我们却反其道而行之,叫队伍休整一下,今晚我和先锋去探一下敌营虚实,再作决断。队伍可叫小校领500人马,马尾扎上松枝,来回运动,造成进军假象,麻痹敌人,一小时一换,直到敌厌烦为止。军师,你说呢?”

    “好主意。少夫人真乃将门之后,这谋略也叫赵云刮目相看了。传令,就地安营扎寨。”赵云令出,部队停顿下来,一小校执行命令,霎时西北方向尘土飞扬。

    有探马飞报黄忠:“文昕阳先锋部队已近金鸡岭,正狂奔向金鸡山移动。”

    “哦,知道了,再探!”黄忠对探马吩咐道。转身叫传令兵通知鲍隆作好战斗准备。

    李如玉这一招真灵。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流淌,整整过去一下午了,伏击的黄忠、鲍隆兵开始解怠,有人叽叽咕咕,有人骂骂咧咧,怨气开始上升。

    黄忠也有点等不及了,这打的哪门子仗?赵云不会那么畏缩不前吧?

    探子再次报告:“山下尘土飞扬,好像是文昕阳军大部队集结。”“放您娘的狗屁,什么叫好像?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侦察再靠前一点,情况再实一点,如果再来报什么好像、差不多的话,我就拿你的脑袋祭旗!”黄忠一怒之下大声训斥探子,探子灰溜溜地走了。

    赵云颇有耐心,就跟向朗军这么耗着。当东方军吃得饱扎腰圆,而向朗军还在山上候着,尽管四月的天开始转暖,可夜幕降临,还是透着一丝凉意。黄忠只得一面让士兵吃干粮,一面防止赵云攻山。

    丁夜如水,夜阑人静。赵云、李如玉换上夜行装,迅速消失这夜幕中。

    山上静得出奇。白天被折腾的向朗兵,沉醉梦境中。那些零星的哨卡,偶尔有清醒的,如何能发觉赵云、李如玉这一对高手的影踪。他们从黄忠伏击阵地到鲍隆阵地,转了一圈返回大帐,已是凌晨5时了,睡意全无。

    赵云说:“看来今夜不枉此行,人传黄忠是个将才,我看一点不假。如果我们硬闯,那绝对要吃亏的。”

    “我有个想法,请军师掂量一下。明天天明我带军士佯攻黄忠,先锋可率军直击鲍隆,然后从鹰嘴岩旋下直插永安,黄忠必然回救,我率军尾随夹击,定然擒得黄忠,这个伏击不攻自破。”李如玉缓缓说道。

    “少夫人,我真服了你了。行,咱们辰时出发,一个小时后发起攻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赵云、李如玉相互行礼,拔寨起行。

    黄忠一清早起来,往阵地察看了一番,没发现异象,这才督促军士严加戒备。忽听山下人声鼎沸,文昕阳部攻山来了。“还打什么伏击,这一拨一拨都攻上来了!”只得令箭兵封道,这样三番两次攻击,而且躲过了交叉火力的封锁,黄忠一时不得其解。

    “报告,先锋赵云已攻上鲍隆将军阵地,鲍隆被俘,部队已过鹰嘴岩,直插永安城!”

    “什么?”黄忠感觉一切来得突然,他大喝一声:“传令迅速撤兵,回救永安!”

    李如玉再次发起攻击,却不见反应,她明白了,黄忠已撤兵回救,于是传令迅速跟进,咬住黄忠。东方军早就憋住一口气,这一声令下,如同上足了劲的链条,迅速旋转起来,那漫山遍野的士兵,一下登上了山头。放眼望去,见那慌慌张张的黄忠兵,正向永安方向涌去。

    赵云下得鹰嘴岩,如同天兵临下,向朗兵不战自乱。向朗知道来者不善,提剑来战赵云。赵云银枪一抖,直奔向朗。噌地一声,向朗自觉双臂酸麻,麻着胆子问:“将军可是?”“赵云!”

    向朗一听这名头,三魄去了两魄,那手中的双剑一下成了烧火棍,走马仅三合,便被赵云生擒。军士一见主帅被擒,纷纷丢下武器,劈劈啪啪扔了一地。

    远远被黄忠看见,一箭向赵云射去,正中赵云头盔红樱,赵云一惊,没想到这老将军竟有如此臂力。撇下向朗,让军士绑了,纵马向黄忠奔去。黄忠见赵云奔来,唰唰三箭,射向赵云前身要穴,被赵云一一拨落。黄忠抡起大刀,与赵云斗了起来。二将刀来枪往,一时飞沙走石,树动枝摇,大战200回合不分胜负。

    随后赶来的李如玉暗暗称奇,一转念,有了,咱也弄它一回险,随即纵马奔向黄忠。只听李如玉啊哈一声:“赵将军,待本姑娘会会黄老将军!”那黄忠回头,见一如花似玉的姑娘纵马奔来,突然李如玉抖出红绫,将黄忠手中兵器拔了去,接着李如玉从马背上腾起,一招连环脚将黄忠踢下马背,动作一气呵成。黄忠被军士绑了,气得双眼暴圆。

    雷铜舞动开山大斧纵入阵内,被文昕阳右翼将领朱恒截住厮杀。

    刘表、蔡瑁援军赶到,赵云截住蔡瑁,纪灵截住刘表。文昕阳、太史慈、甘宁率军攻城。不到一时辰,朱恒俘获雷铜、赵云生擒蔡瑁、纪灵抓获刘表,刘表军全军覆灭。此役俘获敌将6员,黄忠、鲍隆归顺;刘表、蔡瑁、向朗、雷铜释放。永安城被第二军团占领,标志着肃清刘表残余势力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