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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黄世仁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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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安尼师为什么慌了神?难道,密宗佛法修练不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可是,奥运会圣火的采集,都必须由洁白无暇的少女任‘女祭司’来点燃!十一岁的香菊当圣女,有何不行吗?但在我苗鲁卓来的眼中,在‘黄世仁套房’内修练‘密宗’总有些不好,因在这里面让人体验到,全是黄色,低级下流的生活,满目所看到的,全是满口污言秽语,肆意的丑化‘八路军’形象…”

    苗鲁卓来刚从寻思中回过神来,她只见慈安尼师双手合十,低头不停的轻声念道:“南无观世音菩萨!罪孽!罪孽…”

    苗鲁卓来很迷茫地摇了摇头,兴许是,自己这乡巴佬与慈安尼师一样,已经是跟不上日新月异的时代了,正如现代一些人说:“真的是法海不懂爱!”

    是啊!苗鲁卓来刚来时,就观到“黄世仁套房”的贩男商女们彩排。看见,为了让顾客充分的得到体验,他们认真的表演:

    只见一名装扮“八路军”的贩男,大包头上戴纽扣帽,身着一件短小的八路军服,一根牛皮带乱扎于腰间,脚踏一双名牌的皮鞋,一副神神精精,流氓兵痞,狼狈像的“搞笑”样儿。只见他鬼鬼祟祟,色迷迷的走进“黄世仁套房”的山洞中,从里面救出“喜儿”,一个披着一头勾人上床的金黄染发,抹一脸的野猫骚,身穿一套故意撕烂的,露乳、露肚皮眼、露大腿腚的衣裤,柳腰款摆、步履轻移的商女扮成“喜儿”,风骚蚀骨的从“山洞”中出来…

    “八路军”气愤地用枪顶着黄世仁,问道:“狗日的黄世仁!你把喜儿怎么样了?不老实回答,老子把这个老杂毛阉了!”

    喜儿满不在呼地抢答道:“为了还债,是我主动贿赂给这个老杂毛的‘初次’,然而,我贿赂给他的那个‘初夜’,哈哈…”

    苗鲁卓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与日本外商论理道:“我本以为这里是个正规的大酒店,没有这些‘下三烂’的东西。想不到,你们这些被赶出中国的日本鬼子,亡我之心不死,居然把八路军妖魔成了‘痞子’、‘嫖客’,把这里变成了低俗、色情场所,想不到,我们先烈就这样被你亵渎了…”,

    日本外商笑了笑,不以为然地答:“苗妹!你还是个副总,怎么这般封建迷信?现在不是开放搞活的年代吗?不是提倡破出什么‘个人迷信’了吗?我的小妹呀,你要懂,这是酒店,是供人休闲、消遣的娱乐场所,所有的一切就是开发地方经济,为了迎合富人们的胃口,让富人快乐,顾客说好了,才是真正的好…”

    果不然,先富起来的大款们接踵而来了,是富婆来,酒店就安排帅帅的贩男扮“黄世仁”服侍富婆,若土豪到,便叫年轻、亮亮、风骚的商女装“喜儿”伺候大款。要让这些穷奢极欲,一掷千金的土豪们,大声极呼,好!万岁…

    高利贷扶贫基金会的律师是酒店的常客,这位法学家向社会强烈呼吁道:刘文彩、黄世仁这些社会名流,是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是地方经济发展的楷模,是学习的榜样,也早该平反啦!这才是公平、公正的文明社会。

    苗鲁卓来曾被公司组织到“鸭王”出资赞助的“普法演讨会”上,听取这位精英法学家普法分析,关于论阐杨白劳赖黄世仁债的经济案:

    一,黄世仁发慈心借给杨白劳高利债,为了欠债必还,杨白劳以喜儿抵贷,并在合同书上按了手印,就一定要认认真真的 以合同来实行。

    二,可杨白劳不知合同的法律效力,欲想人死账清,消毁合同赖账,但在威严的法律面前,却畏罪自杀了。

    三,本知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喜儿却藐视合同。黄世仁花钱卖了喜儿,就应属黄世仁私下财产,喜儿该由黄世仁任意虐待、消灭、毒打、屠杀、倒买倒卖。可喜儿却不顾法律的尊严,私自认为不合理,不合情,她只被黄世仁虐待了一次后就抗法逃跑了。法律,难道还要合理、合情吗?

    四,喜儿私自怀了黄世仁的孩子,却置黄世仁作为父亲的知情权、抚养权、监护权,以及孩子的生命权而不顾,并乱将孩子在野外生下来,致使孩子在恶劣环境中死亡。罪孽深重的喜儿,不知悔改,仍逃亡于山庙中,逍遥法外,实施以暴违法,以恶犯法,以其魔怪的外表对抗黄世仁,喜儿罪该万死!

    ……

    自从受到高利贷扶贫基金会律师的普法教育,被这“法学精英”的洗脑后,苗鲁卓来的内心就在不停地纠结着,一直至现在,就在此时她自己与慈安尼师在一起了,她都还真想着向苍天大声问:“谁能告诉我,什么才是法,什么才是对还是错?”

    慈安尼师见苗鲁卓来神情恍惚,傻呆站着,一脸茫然,仿佛已经进入了迷宫,在迷宫中绕去绕来昏了头,看不清方向、望不明目标,找不到回归路的样子。

    只见,此刻的苗鲁卓来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的样子之后,慈安尼师便难为情的,把不该讲的给讲解道:“密宗佛法修练:是依密教的根本经《楞严经》《千手千眼广大圆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淮提经》而修,以持戒极为严谨,不犯女色,不沾酒肉,更不是以杀生当作修行!密宗是重述万物归一的哲学。是说人体是宇宙的缩影。 ”

    也许是,慈安尼师讲解的东西太深奥,弄得苗鲁卓来似懂非懂。

    慈安尼师又讲解道:“密宗能够即生证佛之理,譬如一个极坚固塞口之玻璃瓶,佛为瓶外空气,众生是瓶内空气,佛之所以为佛,众生之所以为众生,只因为一层极坚且厚之心垢玻璃为之隔绝也。密宗行人以大菩提心为因,并得金刚上师心传密法,以我之三密,与佛之三密感应道交,恰如用大锤,将坚固的心垢“玻璃”击得粉碎,立使瓶内空气与瓶外空气融合交通,故得即生成佛。”

    “苗总!请快过来,有事找您!”苗鲁卓来回头看,原来是身穿曰本传统和服,脚踏木屐的山口樱子在招手呼叫她。此美女是曰本外商分配给苗鲁卓来的助理,相当于秘书。

    “樱子!有什么事?”苗鲁卓来走到山口樱子身旁问,山口樱子看了看慈安尼师,凑近苗鲁卓来耳边,悄悄说道:“您怎么去寻问慈安尼师?她不懂!走,跟去我看吧,那才叫是大开眼界,才是正宗的密宗佛法修练!”

    苗鲁卓来随着山口樱子来到“黄世仁套房”,刚进套房内,苗鲁卓来便听到了凄厉的嚎叫声,这嚎哭是从套房的右边一房间传来的,听那嘶哑的嚎咷声,就如进入屠宰场听见被屠夫宰杀的猪的哀号声。

    苗鲁卓来一个箭步冲进房间,只见两个剃着‘地中海’阴阳头的,身穿武士服的日本壮汉正在剥香菊衣裤。绝望的香菊在使命的垂死摆动着,苗鲁卓来愤怒地吼道:“曰本鬼子,住手!你俩真的不是人,太猖狂了!”

    苗鲁卓来的怒吼声镇住了他俩,这俩日本武士立忙放下香菊,嚎啕大哭的香菊飞般扑向苗鲁卓来怀中,惊魂未定的颤抖地哽咽着。

    山口樱子对俩日本武士怒叱道:“俩个没用的东西,还站着干什么?跟老子滚出去!”

    苗鲁卓来待俩日本武士出去后,生气地对山口樱子道:“这到底是搞什么名堂?这就是暴力,是恐怖!难道这是你们日本人的密宗佛法修练?”

    “嘿!对不起,苗总!您骂得很对,是我们的日本武土粗鲁!”刚被苗鲁卓来骂后,山口樱子便双脚靠拢,着站正状,然后,老实的低着头,认真地等候着苗鲁卓来的训斥。

    待香菊情绪稍微稳定后,山口樱子和颜悦色地对香菊说道:“小妹妹,你叫香菊对吗?你好,你好!我们日本人最讲求的是自由、民主、平等、共建东亚共荣。请问,你真的不愿做圣女吗?”

    香菊睁着大眼,她畏畏惧惧的看着山口樱子,好像看到一条美丽的五步毒蛇一样,怯生生的,缩畏地紧靠在苗鲁卓来怀中,最后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山口樱子温柔地,满脸笑容的对香菊说道:“不愿做可以!你是自由的,我们尊重你的选择!我们马上换人,等着当圣女,替家人还债的小姑娘多的是,她们只要一选上,被当成圣女后,家里的债就一笔勾销了。香菊!不过现在你还不能回家,得办完手续了再回,现在,你得要去关‘白毛女’的那个假黑山洞里呆着,等你亲人送饭给你吃,等你父母来履行了这张抵债合同,还完了他们几辈子才还清的钱后,你才能回家,要不你走了,我们找谁来销账?”

    山口樱子这几句温温柔柔的话,在此时,就好比强急的寒风、猛烈的骤雨正在催残着一朵含苞待放的嫩嫩鲜花一样,说得这本该天真烂漫、在妈妈怀中撒娇、那充满幸福的脑海里还憧憬着无限希望的香菊倒了,仿佛是被重重的击了一棒似的,她慢慢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