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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小血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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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晨,苗鲁卓来和何静刚上西山,过小溪时,还边跋涉,边兴味索然,陶醉于秋雨蒙蒙,细雨霏霏中。当进入观音庵,来到其后院后,苗鲁卓来却目睹了,刚才,在眼前,发生抓人的这一,叫人心惊胆颤的事情,此时,蒙蒙霏霏的毛雨,开始越飘越大,最后便滴滴沥沥的下起了潇潇秋雨。

    虽说,雨中景致,别有风味,可惊魂未定的苗鲁卓来,却根本没心情体会这些。

    苗鲁卓来怀抱着小女孩,环顾现场的四周,却看不到,何静与自己怀抱中这小女孩的小妹妹。

    苗鲁卓来心想:“她们到底在那里去了?何静,一了是紧跟在自己身边的人。何静是今天才跟着自己初到观音庵,对于她来说,观音庵应该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陌生之处,他更该与自己在一起。太反常了!”

    看了看,在眼前晃来晃去,凶煞恶神,色迷迷的粗鲁大汉。苗鲁卓来吓了一跳,此刻她的脑海里,马上就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去了。

    这时,在秋雨中的观音菩萨庵,更显庄严肃默,清新洁净,庵院中两边,传出的美妙松涛声,在空中回转,更感空灵脱俗。可是,心乱如麻,怀抱着小女孩,准备寻找何静与另一小女孩的苗鲁卓来,却没有心情,也无法体会此美境。

    心烦意乱的苗鲁卓来,将怀里的小女孩交给慈安尼师。为了去寻找何静与小女孩,她不顾雨淋了,她穿过檐廊,跑在后院的石板甬道上,秋风缓缓地吹过她耳边,呼呼、呼呼的响。苗鲁卓来,焦急万分,她在不停地呼唤着何静的名字。她的心绪,此时,就好比又灰又白的天,阴沉沉的。

    “何静!何静,你在那里?何静!何静,听到请回答!”苗鲁卓来边大声呼叫,边擦拭脸上的雨水,她来到了,庵后院大山绝壁下的一间厢房。

    这一间厢房的门半开着,苗鲁卓来对着门半开着厢房喊道:“何静,你在房屋里面吗?听到请回答!”

    厢房里面传来了何静的回答:“哎!是我,我是何静。我和小姑娘在这里!苗鲁卓来姐姐!您快进来,这里面很好玩!”

    苗鲁卓来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好想骂道:“何静呀,何静,你真的是个好玩的人!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天都快要塌下来了,你却跑到这里闲情逸致来了。你知道,我为你俩操碎了心,吓破了胆,我在雨中,边哭边呼唤边寻找你俩,我都不知道,我这湿淋淋的脸上,那是雨水,那是泪水。”

    但苗鲁卓来,还是强忍着,将一肚子的气恼消化掉了。并且,她反过来在自己身上找缺点,她在心里骂自己道:“苗鲁卓来呀,苗鲁卓来!你生那样气,你气恼什么?你为她俩操碎了心,你在雨中寻找她俩,主要目的是什么?是要她俩在那里面惊恐的场面,怕得面无人色吗?难道,她俩人在这里开开心心,安安全全,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何静看到了苗鲁卓来很高兴。她真不敢想,苗鲁卓来宁可自己全身被雨水湿透,也要找到这里来。她忙取下,不知是那位尼姑晾晒的脸帕,给苗鲁卓来抹探头上和脸上的泪水和雨水。

    何静问道:“苗姐,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想不到,你也能寻找到我们。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苗鲁卓来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微笑地对何静说道:“看到你俩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我就放心了。刚才,我在外面,当我转脸,没看见你俩时,我当时焦躁死了,整个人都熔化完了。特别是怕,你俩被那个像鬼子一样的烂仔怎么了。”

    何静:“你是为了寻找我俩,来到这儿。我也和你一样,是为了寻找这小姑娘来到这儿。当时,这小姑娘看到,她妈妈被捆绑在地上,姐姐也被大麻子踩倒在地,害怕极了的小姑娘拔腿就跑。我看到她跑后,我赶紧追她。她跑啊跑,我追阿追,最后追到这间厢房的门口,才赶到她。”

    苗鲁卓来:“原来是你追跟她到这儿来的,我还认为是你带她来这儿躲避的。那你俩为那样,乱进人家的厢房里来?”

    何静:“我俩当时只是躲在门口站着。小女孩的耳朵很尖,她对我说:屋里有只狗仔在叫!我便认真的细细听,果真厢房内有狗仔找奶头喝的叫声。小女孩想从门缝往里看,我想从格子窗往屋子中看,我用手指粘了一点口水,便把格子窗的构皮纸刺了一个小洞…”

    苗鲁卓来:“看见什么,没看狗仔嘛?在庵堂院内那会养什么狗,肯定是你听错了。一般来说,往往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何静:“正如你所说的一样,耳朵听到的不可能全是真。屋里确实不是小狗仔,而是一个小人崽。此小人崽很小很小,像刚生下来的婴儿这般高大,全身血淋淋的,是个女婴儿。在这黑黑暗暗的厢房中,小女婴儿快乐的在开开心心,无忧无虑中玩耍,一会儿跳到椅子上,一会儿又跳到桌子下,发出小狗仔的声音,如小狗仔般,憨憨皮皮,自由自在的捉拿耗子玩耍。”

    苗鲁卓来:“如初生小婴儿一般大小,像小狗仔一个样,飙飙跳跳,这怎么会可能有的事?”

    何静:“是我亲眼目睹的,是真真切切的事。小女婴长得很小,头只有大洋娃娃那么大;脸圆圆的,像九月里熟透地苹果一样;生着一对铜铃一般乌黑的大眼睛,两根眉毛弯弯的;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笑起来,小嘴巴便露出两排像僵尸一样的獠牙;双手、双脚、全身上下都胖乎乎的,十指短又粗,真可爱。 ”

    小女孩拉着苗鲁卓来的衣角,不停地嚷道:“是真的,苗阿姨!何阿姨不骗你!我也亲眼看到小妹妹,我太爱她了!她还会追拿耗子,她不会走路,她只会跳着、跳着的走。她那乌乌的眼睛,还会不断的转动。她还会高兴,会撇撇嘴,会扮个鬼脸;她也会生气,会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

    苗鲁卓来更不相信了:“你俩都讲得有板有眼的,是不是,事先合起伙来骗我开心。难道我还冤枉你俩不成吗?你俩还在做假装不服的样子给我看。好吧!那,现在,我就问您俩一个问题就行了,你俩说小女婴刚刚还在这里,现在,她又在那里去了?”

    小女孩抢着说道:“我在从门缝处往里看,看到开心处时,却把整个身子紧靠在房门上,谁知门是虚掩的,突然间,门被挤压开了,我跌倒进厢房内,你看,我脑门这里还有个大青包…”

    苗鲁卓来看了看,小女孩的额头上,确实是有个大青包。但她正是不信道:“脑壳上有个大青包,倒是真实的。但是小女婴呢,她在那里去了?不是说在这里,你俩抱来给我看!”

    小女孩好像感到自己很委屈似的,她说道:“听我讲完吗,人家还没讲完你就插话了,那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苗鲁卓来看到小女孩那很委屈,很着急地辩解的样子,便故意逗她玩道:“好嘛,你还不服,还想说,是吗?我给你说的机会,但是,我相信假就是假的,你再讲一万遍,也变不成真的,你现在开始说吧!”

    小女孩:“我一跌倒后,大门就大大开,屋子里也变成大亮,把屋子里的小妹妹吓得,跳着,跳着的往厢房里面的房间里去了。我和何阿姨跟进去,里面的房间很黑,但还是,还能够隐约看到房间的后门是开着的。从房间后门溜出去,就可直接就进入后山壁的一个山洞。山洞里挺暖和,不憋闷,不生草木,很幽暗,可是好怕人呀。洞里还有石头人,何阿姨说,好像是菩萨像,里面黑黑的,何阿姨和我,都不敢再往前走…”

    “你们几个,来这里搞那样?这些地方是庵堂重地,没有批准不要乱进!”一句粗声鲁气的女人音,从她们三人的背后传来,把她们三个吓得跳了起来。她们三人,不约而同往后看,哦!原来是胖尼姑。胖尼姑又继续说道:“雨停了,我们大家都出去吧!以后不要乱进这间厢房。”

    小女孩:“我在这间厢房中发现一个小妹妹,她全身都是血…”

    听到小女孩这样一说,胖尼姑的脸马上被吓得面色灰白,她立即便生气了起来。她大声叱道:“不要乱说!那是你产生的幻影,那是你们乱闯入这里,产生的幻觉!”胖尼姑大声叱到这里后,气开始有些消了.胖尼姑开始心平气和地对苗鲁卓来她们三人讲道:“以后,这些话讲不得,到外面,要是谁要乱给别人说,那将会中毒的,就会全身生疮,什么药物都治不好,最后会全身疡烂而死。千万要记,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说的,就是被打死都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