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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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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阎刚镇定没多久,就顺手把凌血拽进了自己怀里,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般,把凌血箍的死紧,不给凌血丝毫挣扎的余地。

    凌血被轩辕阎肆意环抱着的一瞬,就顺手想把腰间的木剑抽出,可...他正一丝不挂!

    虽然他也能用手肘狠狠的撞击轩辕阎的胸膛,但...他犹豫了。自轩辕阎站在泉池边缘时,他就知道轩辕阎是蛊毒发作了,可轩辕阎眼里明显还留有意识,他就只当是轩辕阎受到了一定的刺激,并非意识全无,也就任由他去。

    因而当轩辕阎猛然发力拽他时,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待身体本能已经开始挣扎时,他犹豫了,复而像决定了什么一样,渐渐的放弃了挣扎。

    凌血有心想要探究清楚,那个给轩辕阎下蛊之人究竟抱着什么目的,这个蛊虫又是哪一种蛊。他有些恍然,这是一场赌博!

    恰逢轩辕阎蛊发却未曾失去意志,能够看见轩辕阎受到蛊虫引诱而爆发出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事情,那就是,解开蛊毒的关键也是下蛊之人的目的!

    若是时运佳,轩辕阎完事之后就清醒,那蛊虫发作的根也就找到了,日后勉强能以此抑制蛊虫发作。哪怕时运不佳,轩辕阎完事之后依旧没能清醒,或者意志消散更严重,那他也能强行把轩辕阎打晕,只是少不了一场拼杀搏斗。

    凌血就这样静静的被轩辕阎抱着,如同没有生气的死物一般。他强行压下心底的不悦,尽可能的忽视轩辕阎身体的温度。他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被人触摸的人!

    轩辕阎紧紧的箍着凌血,像是要把凌血揉进骨子里一般,狠劲儿的压着。

    刀山上的温度相较于山脚本就低了些许,加之初春的风还带着不少湿气,泉池里的水自当也算冰冷刺骨。与之相比,怀里人的温度倒很是暖和。

    轩辕阎不由得更紧了一分。

    他蹲的时间有些久,脚踝有点僵硬,便抱着凌血站直了身。刚一浮出水面,风刮过,他颤了一瞬。

    轩辕阎低着头,深深的嗅着凌血脖颈间的味道,闭着的眼睁开时,眼底的血色更深了些,凌血身上的香味让他躁动不安。强忍着身下的冲动,再缓缓吐出一口热气,不偏不倚的拂过凌血耳畔,引得凌血一瞬紧绷,差一点就想要反手一拳。

    轩辕阎轻笑出声。他很清楚的感受到凌血的肌肤贴在他身上的触感,没有一丝瑕疵,就如同他幻象中的那般完美。如此想着不由得把身子贴近了些,让身下早已肿胀不堪的东西缓慢而准确的贴近怀里的人。

    这一动作成功让凌血眼里泛起杀意。凌血不懂男欢女爱的缠绵事,他的杀意更简单纯粹,只是因为他嗅到了危险,尽管他无法得知那是哪一种危险!

    “小血,别动好吗?”轩辕阎的声音有些低沉,甚至带着些许沙哑。

    凌血刚一抬起的手,闻言一顿,就这么错失了打晕轩辕阎的先机。他猛然想起邬阳曾说,若想得便有舍,且看你舍弃的与你想得到的相比之下谁更重要些。他想要得知下蛊之人的目的,却不知道要舍弃的东西是什么,根本无从判断究竟哪种更为重要。

    凌血还在犹豫之时,轩辕阎一手紧箍着凌血,一手顺着凌血的胸膛缓缓游走,停在某一处紧绷的肌肉上。轩辕阎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果真是那些女人无法相提并论的身子,紧致的皮肤和精瘦的肌肉让凌血的身子摸起来相当柔和,还带着一丝野性,若是压在身下...

    轩辕阎略一挑眉,光是想想,就能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胯下之物似乎不堪这般遐想,不禁胀得更大了些,直抵着凌血股间。

    凌血两手放在身侧,手指攥的很紧,甚至能看出手背上爆出的血管,可面色却没有丝毫动摇!

    尽管凌血都能感受到抵在他股间的东西脉搏跳动的弧度,尽管在水里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温度,尽管轩辕阎挑衅般的往前顶了一下,不偏不倚的正好将抵进凌血不怎么使劲儿的双腿间,但是凌血都忍了。这点程度而已,他还能忍。

    轩辕阎觉出凌血并无任何反抗之意,心下的喜悦无以言表。他得寸进尺的又向前挺了一下,虽然还未真正得到凌血,但他可没想过凌血双腿间的触感竟是如此诱人,不禁又抽动了一下,复而紧紧的贴合在凌血背上,肌肤之间没有任何空隙,仿若一个人一般。

    他享受着这一刻宁静,忽而停在凌血胸膛上的手指猛然一发力,狠狠揪住了凌血胸前那一粒突起,霎时怀里的身子随之一震。凌血鼓足了劲,然而只是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想要动手的冲动,任凭轩辕阎拿手磨砂着他胸前那粒多余的肉。

    轩辕阎未曾真正同凌血有过什么,因而他的挑衅全靠着以往对那些女人用的手段,他记得那些女人只要被狠狠蹂躏着那儿,身子就会不自觉的颤栗,就像凌血适才那般。

    他沾沾自喜的如是以为着。这手捏着凌血的小肉丁,恰好将凌血圈在了怀里,轩辕阎起了心思,便把另一手腾出缓缓划向凌血下腹。一点点的感受着凌血柔滑的肌肤,顺带挑逗性的摸索着凌血的身子,观察着凌血身上的敏感位置。

    然而当他都已经快握住了凌血胯下那疲软之物时,都未再感受到凌血的颤栗,只以为凌血身上的敏感处不太多,也就没管。

    殊不知...凌血为了得知如何解蛊,要靠着全身的劲儿才能抑制住暴戾的气息,才能淡然的忍住不给轩辕阎一个痛快,根本无暇顾及身体本身有没有被点着火之类的问题。

    轩辕阎从凌血的下腹处摸索了好一阵,才从那一团柔软的毛发中掏出凌血的东西。在握住那物事的一瞬,轩辕阎感受到了水里的波动,凭着本能的往后一撤,堪堪躲过了凌血那愤恨一击。

    凌血还保持着被轩辕阎抱着的姿势,只是右手呈爪状,青筋暴戾,若是那一下没能多开,此刻怕是无法再为人道。

    “小血,为何要抵抗呢?很舒服的事,怎么会抵抗呢?小血,你不乖哟~”轩辕阎站在水里,脸上的笑容更加邪魅了些,语气中还带着些无从得知的宠溺和调戏。

    尽管凌血告诉自己这机会难得,可他...忍到极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弄清楚,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再者...

    凌血的表情在他刻意的掩盖下看不太清,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昭示着凌血此刻内心波动颇大。他不敢置信...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身体发虚,下腹一阵一阵的发热,似乎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不懂,他只知道以往用来解决排泄尿液的地方...似乎有点肿胀感,还有一点说不清的酥麻。

    凌血转身看向轩辕阎的左手,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悦,难不成是轩辕阎手上沾了毒?随即又自我否定,他和轩辕阎一直待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别的毒药...

    凌血陷入了纠结。

    轩辕阎只当凌血受不住这般温柔的抚摸,复而又走近凌血,缓缓抬手摸着凌血的脸庞。还未来得及更进一步,便只觉眼前一黑。闭眼前的一刹那,他脑海里想着...为何不速战速决呢,要温水煮青蛙,这可好,煮熟的鸭子都飞到水里去了,若是还有下次,要汲取教训才是!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轩辕阎应声跌落在水里。凌血放下手,看着轩辕阎,犹豫一会儿后,还是把轩辕阎捞起来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待看到轩辕阎并没有要醒的迹象,便继续沐浴着。约莫两刻钟后,凌血难得的皱着眉,叹了口气,低着头盯着自己腿间依旧昂然的东西,疑虑四起。

    这该如何是好...

    第四十一章

    凌血试着静坐在水里以此来消减腹部处传来的不安。但静坐的久了,似乎对此更为在意。

    凌血十五有余,早已过了初次泄阳的时辰,堆积过久自当会有爆发的趋势,硬压是无法盖住这来势汹汹的躁动。虽说前十五年难免会碰到身下之物,但那时的他心中纯粹,没有一丝杂念,自是没有反应。可适才轩辕阎那强势惹火的举动,终归还是让凌血体内暗藏了十几年的浴火苏醒。尽管凌血不懂人事,但有些时候,身子总是会比思绪要诚实。

    凌血前十五年他接触的除了毒物武功基本没有其他。邬阳自然是不可能亲身教给他,毕竟这种事怎么看都可以无师自通不是?也就任由凌血自然生长...

    所以...凌血此刻有些罕见的无措。越是安静,心绪越是不宁,莫名的烦躁让凌血眉头皱的更深。他闭着眼睛回想适才引起这般躁动的缘由,猛然一睁眼,扭头看向躺在不远处的轩辕阎,视线紧盯着轩辕阎的左手,愣了一会儿,抬起自己的左手,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之后,蓦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缓缓闭上双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若轩辕阎此刻还醒着,定然受不住这般诱惑吧。

    眼望之处,一片清幽的泉水中央,静坐着一位绝尘男子,虽不比女子柔美,但男子脸上拂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让人一瞧就会不由得愣神。

    凌血将左手放在自己腹部处,脑海里回想着适才轩辕阎的动作,左手不由得跟上思绪一起动作,顺着轩辕阎曾抚过的痕迹游走,不多时便握住了胯下稍有精神的物事。

    刹那间,凌血觉出腰腹处的酥麻感更加严重了些,但体内深处的空虚感被一种陌生的满足取而代之,说不清是哪一种滋味,仿佛是痛苦的,却又不同于被刀剑刺伤皮肤的疼痛感,仿佛是兴奋的,却又与见着稀有的毒物的兴奋不同。相当陌生的感觉,若非要形容,只能是复杂。

    凌血握着却不动作,他脑海里的画面就在这一刻停止。在轩辕阎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就被他打断了,因而无从得知接下来应当做什么。凌血以为这就是最后的,所以他保持着这个引人发狂的姿势静坐着,想就此等到腹下的不安消退。但...

    没多久,适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一点失落感复而升起,甚至更为猛烈,下腹的躁动和不知何处来的火热感瞬间席卷而来,一层薄汗从额头渗出。

    他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却没来得及抓住。他权当这是体内火旺,针刺一会儿应当就能消减下去。如此一想便放弃了继续静坐的想法,想要起身穿衣,回去给自己针刺。

    可在他起身的瞬间身子颤栗了一下,体内某种躁动似乎得到抚慰一般,安静了一会儿。随即被更加强烈的坠落感填满。凌血回想着适才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左手,稍有不悦。他记得刚才左手并不是直接放开,而是为了方便就直接顺着那物事向上抽回手...

    难怪人说本能这东西毋需人教,便会无师自通。如此看来倒是不错。

    凌血就是靠着他敏锐的观察学会了如何...自行消火。他依照之前的感觉握住它,向外一滑,抽出手,物事便随之耷拉在腿间。果真有一股陌生的颤栗感瞬间闪过,却又在他抽出手后消失不见,被更强烈的空虚替代。

    像是懂了什么似得,凌血重复着这个动作,握住,抽出,重新握住,再次抽出...

    然..每次都是刚有那种虚无缥缈的颤栗感之后就被重重的坠感替代,这让凌血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似乎还需要些什么...

    只能感慨..懒人才是造福世人的核心构成。

    凌血就是觉得每次重新握住的动作太耗时,便懒了一次,停在了尖端位置,后直接握着滑向底部,再顺着柱形物事向上滑动...那一阵间歇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说不出的满足席卷了凌血的思绪,宛如变了一个人...

    凌血沉溺在了一片不着边际的湖面,顺着湖水的波荡上下起伏着。他此刻就像浮游在水面的一根水草,触不到湖底的沙,无法自持的随着浪花起伏不定。那种握不住的缥缈之感让凌血带着一点疯狂。

    凌血的左手一上一下的迅速动作着,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奇怪的或者不堪的画面,他全凭着自己的感受不停的换着方向力度。这就是具有探索精神的最高层次吧...

    由于是单纯的技术活,不添加任何一丝画面辅助,难免无法快速解决这等问题,所以持续时间稍显久了些。虽说凌血武力值不低,但维持同一个姿势这么久,还被消磨了不少体力,难免左手会酸涩,最终不堪重负停了下来。这一停...凌血就被打回了地狱,不得已之下,无奈伸出右手,重复着左手一直重复的动作。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继因懒而找到正确抚慰的方式之后,又因懒而找到了正确抚慰的手...

    凌血似有所觉的舒展开眉头,惯用的右手无论做什么都是掌控的最好,自然这也不例外。无论是力度还是敏感位置都掌控在右手指尖,因右手的灵活度相较于左手而言更为细致,无意中发掘了更多的颤栗点。

    右手接管没多久,就有一阵无法捉摸的东西堆积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感觉淹没了凌血的思绪,他身处云端,踩在虚无的云朵上肆意奔走,脚底软绵绵的触感让他觉出一丝不真切。好似要够着什么却还差点...

    凌血不自觉的加快了手速,体内深处有一道缥缈的声音传来,微弱却坚定...

    ...快点...

    他顺从着心底那无端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无意识的加快,猛然一阵眩晕感袭来,后背一个惊颤,四肢都在那一瞬间酥麻,突如其来的肿胀感积聚下腹某处,手上的动作未停,酥麻感加剧,双腿不自觉的用劲儿,脚尖也跟着稍稍蜷缩,全身在那一瞬间如临大敌一般紧绷的不像话,却是那一瞬,下腹的肿胀感轰然喷发,体内躁动不安的心绪随之一泄而出,身子因这抵挡不住的愉悦感阵阵轻颤,身体的肌肉不自觉的发着抖...

    凌血的呼吸就跟他的身子一样,急促而满足...

    待颤栗感完全过去,凌血才睁开眼,失神的看着水面,透过水面还能看见他身下某处的尖端上还残留有一丝透白的液体,堆积过多显得尤为粘稠的液体并未在水中散开,反而汇聚在一起随着水面波荡而飘离凌血。

    凌血静静的看着,没有动作,适才那不可磨灭的感觉让他有些回不过神。

    这就是食髓知味上了瘾,初尝情事的凌血自当无法抵住这巨大的诱惑,但他脑海深处想的那些污秽不堪的事情,而是...有些后怕。他直觉适才若是有人偷袭定当让他措手不及,这不是好事!便暗自决定日后定当杜绝此事。

    凌血随手一抹,便将挂在尖端的液体抹散在水中,随即起身。

    他看着轩辕阎,眉头轻蹙。看这样子,轩辕阎适才蛊发想做的当是这事,那下蛊之人果然狠毒。若是轩辕阎蛊发时,身旁站定的是敌人,当会必死无疑吧...想罢眸子里露出一丝堪堪称其为怜悯的感情。

    只道是凌血还小,并不知这事于那些做惯了污秽之事的人而言只是鸡毛蒜皮罢了,稍微一忍便能糊弄过去。

    凌血把浑身赤裸的轩辕阎扔进泉水中,像洗衣物一般抓着轩辕阎的双手在泉水中荡了几下便扛在肩上,经由路边散落的衣物时,顺手拿着,脚尖轻点,便跃向了马车。手上淡雅的衣物在空中顺着风摇曳不定,宛若仙女的衣摆一般,让人心神恍惚。

    不远处的某个山岩边,有一个村民打扮的人偶然抬头,眼底满是惊愕,吓得说不出话。刀山夜间有一种特有的植物,白天见光便会凋零,但是用作菜肴味道相当好。他们家明天要请媒人来家里吃饭,可他们家穷,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只好半夜出来采摘这野菜,没曾想...这一抬头居然看见了月亮边缘处有一个赤裸的人系着一层薄纱从天而降,这是月神吗?他看见了月神,肯定会带来好运的!

    也没考虑过月神为何会赤裸,总之抱着这个信念回了家,果不其然第二天媒人很是满意,也说了一个好姑娘回来。后来他便四处跟人说,这夜晚呐,看见月神会有好运....

    然而事实..那家人的儿子早就与那姑娘暗生情愫,但碍于姑娘家境稍好就有些自卑,因而姑娘特意找了媒人去给那家人说媒,再来一点巧合便打消了那小伙子的自卑。这才有媒人很是满意,还特意带回来一个好人家的姑娘!

    所以说...人呐,千万不要迷信...